【维勇】Yuri表示无话可说
非常抱歉这篇存在pad里一直忘了发…今天发现就给补完了发出来好了。
正篇是12月发的那篇《季光虹表示有话要说》，因为好像被人喜欢了，于是飞快出卖了灵魂，禁不住评论的忽悠有求必应地又写了victor和yurio视角。这篇存在的意义其实是用主视角把时间线穿一下，刚开始用了光虹视角是因为这里的比赛时间会有bug，所以尽量回避了比赛的时间问题。嗯，姑且就这样。
因为这个博里有不少私人的东西翻起来很麻烦，于是已经在最后附了链接。
因为这个系列和《过年是世界在表演》都是正在尝试新风格，所以首页有点精分，不过这篇我已经hold不住了…感觉后面的风格就要回去了…其实我还是更喜欢过去那种不撒狗血慢慢写但是非常不受读者待见的老风格啦。
话虽如此，这个系列的几篇的热度根据数列计算这篇会很惨烈啊…算了就这样吧。有评论我会很开心啦。
呃…警告，有abo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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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上帝是公平的。
一个人总会有几块短板，而相对也给予你某项过人的长处。就比如说反射弧。
几个小时的夜间活动已经让Victor靠着床头不住地喘粗气，而Yuri还跨在他身上上上下下，努力把好好的一句话都给弄碎了。
“嗯…Victor？我们好像…”
“我早就想说了，Yuri的体力似乎好得过头了。”
“明明…是victor…缺乏锻炼。”
被点名批评的人把无力的手臂搭在Yuri的腰上，随着对方的动作往下摁了摁。
“看来必须多多练习才不会被嫌弃呢。”
Yuri的大腿不可控制地抽搐了两下，然后伴随着甜腻的长声把脖子伸了过来。
“我才不会…啊啊…嫌弃什么的…”
情侣啊，就像钥匙和锁。
不，不要只从形象上理解。
而是如果有一个人记性很差容易被牵着鼻子跑，那么另一个一定总是善于把重点带歪。
听起来很浪漫不是。
不过总有一些不明不白消失在反射弧里的东西会不甘心。
嗯，victor？我们好像忘了安全套？
2
“我会努力训练，不会天天只想着Yuri的。”
“嗯，我也是。”
“即使Yuri不在我身边，我也可以开心地回到以前的生活里。”
“嗯，我也是。”
“所以现在暂时分开根本不算什么大事。”
“嗯，我也是。”
“Yuri…我开玩笑的…”
“嗯，我也是…”
我们一般说的特产，往往指那些有历史的老字号，然而实际上，优秀的作品在不断出现成为一个地区新的代名词。。
比如福冈机场的新特产，人肉牛皮糖。
“你们两个抱够了没有！！！飞机都要起飞了！！！”
被叫来帮忙搬行李的yurio看起来要爆炸了，而victor仍旧整个身体挂在yuri身上。
“yurio不要嫉妒有恋人来送行的我。”
“谁会在乎一头猪！”
是可忍孰不可忍忍无可忍无需再忍，yurio扔下手里的东西，连手带脚一起努力试图把他们分开。
“你们身上有胶水吗？！”努力无果的他捏住拳头，愤愤地说，“我要泼一桶汽油把你们…”
“要是yurio当时在中国分赛区就好了。”victor忽然从yuri颈窝里爬起来，把下巴垫在他肩上，“这样我和yuri现在说不定已经结婚了。”
“啊？”
“毕竟如果你在中国机场说出这种话，你现在应该已经是个死人了。”
3
头晕。恶心。乏力。没有胃口。浑身酸软。长期低热。
“victor缺乏症。”他自信满满地确诊。
yuri侧躺在床上，抱着手机跟victor视频。victor的训练刚刚结束，背景里还能看到仍在确认动作的yurio。
“亏你说的出来。”yuri略带抱怨地笑出来，但耳尖还是红了，他小声说，“抱歉没法去看你的比赛。”
victor的声音轻柔，像是哄着小孩子入睡，“yuri的身体比较重要。”
手机被扣在床上，整个脸都埋进枕头，victor只能在黑成一片的图像里分辨模模糊糊的声音。
“好想去俄罗斯。”
“我也想你。”
他们有几秒没说话，等舌尖上的甜慢慢化开。
“victor要加油。”屏幕中终于重新出现画面，yuri正疲惫地笑着，victor看到他汗湿的黑发凌乱地散落在枕头上开成了花，加上烧红的脸颊，那样子就像是每一次他们做完，yuri带着满足晕倒在床上，即使意识全无却仍旧死死扒住他不放。烫人的呼吸，潮湿的皮肤，黑发和银发缠绕在一起粘上嘴角，他的嘴唇红肿着，遮挡住柔软的舌头，而当它不听话地舔上……
与alpha相处准则一，永远不要撩你的alpha，否则你会被上。
但对于异地恋来说，alpha们却是更苦恼的那个。
所以细心的观众一定会发现，FFF团从来不烧异地恋。
毕竟新年还要图个乐。
4
两道杠，多少优秀少年先锋队队员的不死欲望，疲惫小学生活中的英雄梦想。为取得这光辉的荣耀，不辞辛苦，高标准严要求，起早贪黑只因为那意味着直接接受党的领导，全身心投入到为人民服务中去，成为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是光荣的代名词。
但是对于胜生勇利，一个土生土长的日本人来说，这似乎有着其他方面的重大意义。
“不要忘记来参加育儿课哦，准妈妈。”护士姐姐把病历本合上，笑眯眯地说。
5
不是说有一个孩子不好，只是来得太突然。
他们约定在下一个赛季一起训练，一起参赛，约定拿到金牌后结婚，在这些计划中，从来没有出现过一个孩子。
拥有一个孩子在任何意义上都不是件坏事，只是有太多的事情没有做，没有来得及做。他们…还没有准备好迎接一个孩子。
所以说，要把他打掉吗？
这个赛季已经很危险了，但要想赶上下一个赛季继续做现役运动员，这无疑是最稳妥的选择。花滑的竞技生涯很短，这时候停下来很可能再也回不去。他好不容易才有一点点赶上victor的脚步，以为自己只要努力伸一伸手，他也许就能站在和他相同的位置上，让世界承认他胜生勇利是配得上victor nikiforov的人，如果这个机会失去了…
yuri心底没来由地抽痛，可这本就不是孩子的错误，难道就因为一句不是时候就可以剥夺一个生命吗？他想起护士温柔的那句“准妈妈”，对于家庭的渴望几乎是刻在基因里的。
要不要告诉victor…不，现在正值全俄赛，作为victor重要的回归赛，这种事情一定会影响他的发挥吧。yuri爬上床把手机扔到一边。
都说中国人家家有一只熊猫，俄罗斯人个个都能屠熊，日本人祖传的忍术应当也是人尽皆知了的。
yuri结了个手印，双手抓住被单的两角猛得一撤，同时大吼一声：“床遁·鸵鸟之术！”
6
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的是，全俄赛结束的第二天yuri就在自家的卧室见到了victor。
他该做出怎样的表情？开心的？悲伤的？慌张的？茫然的？犹豫不决的？像个青春期被搞大了肚子的omega一样小拳拳捶胸哭诉着要求始作俑者负起责任？还是强装冷静坐下来谈谈前因后果像做数学题一样分析案例列举解决方案？
yuri大脑里一团浆糊，干脆一股脑把想到的一切都写在了脸上。只是再一次没想到的是，都说一孕傻三年，他一个多月不见的alpha头脑比他好不到哪去。
yuri都骗人的吗？从头到尾都只是想要把我送回竞技场吗？以为自己是把五连冠还给冰场的无私英雄吗？这样就可以毫无愧疚地退役了吗？可yuri从来就没有想过别人的感受！
机关枪似的说辞把yuri弄的一愣一愣，等他反应过来肚子已经开始隐隐作痛了。
不，从来没有那么疼过。
所以说，你觉得我说我不想引退我想和你一起去俄罗斯再战斗一个赛季，你觉得我说我的梦想是和你同场竞技成为配得上你的胜生勇利，你觉得我说我爱你你觉得我跟你上床你觉得我让你标记我，都是为了把你送回竞技场的谎言？
对方不曾言说，只是把手上的戒指推下来放在床头柜上。
原来victor也是个这么自说自话的人。可是造成现在这个结果的，明明victor也有错啊。
真是的，好歹把分期付款的钱也留下啊。
yuri捂着肚子蹲下，觉得前两天想放弃孩子的自己就是个混蛋。
7
怀孕第五个月的时候，yuri已经可以确定自己提前得了产后抑郁症。不对，应该称作产前抑郁症的。
“都五个月了孩子的爸爸还不知道也太不公平了！”
yuri吃一口猪排饭，minako喝一口酒，不等第二碗饭见底，minako就不省人事了。只剩yuri抱着第三碗猪排饭发呆。
其实他也知道老师说得对，像个悲剧女主角一样背着男主生下孩子十年以后再相见什么的，漫画书都不屑用这种苦情梗了。
更何况孩子的尿布奶粉钱还要从每个月戒指的分期还款之后剩的钱里出。
“…”
作为孩子的爸爸victor也要负起一半的责任。
吵架的事情也有一半是victor胡思乱想不肯听别人说话的错。
冷战也是victor怎么能随随便便怀疑我的感情。
秉着我不管我有理的态度yuri还是挑了一个午夜拨通电话，手指悬空在接听键上又暗自祈祷不要接。可是电话拨通的一瞬间就被接起来。
“喂？”
什么理直气壮的理由在声音透过话筒那一刻都化作了委屈，他想大声责怪victor可是喉咙就像被哽住一样发不出声，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掉，光是捂住嘴巴就已经花掉了他全部的力气。
“yuri？你在哭吗？”
那些精心准备的说辞都消失不见，yuri崩溃地把摁在嘴唇上的手扯下来捏紧电话，哭声再也没有阻隔直直跨过太平洋传到另一边的底特律。他无法思考，什么都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只有把内心的最深处剥开给他看，可是他会理解吗？
“五个月了……”
“什么五个月了？”
yuri胡乱地抹着眼睛，把眼角揉得通红，嘴唇像得不到氧气的鱼开开合合，发出没人能听到的声音，但耳朵似乎格外灵敏，恨不得把电话另一边每一次微小的呼气都刻在心里。
“别哭了，我现在吻不到你。”
就算你现在出现我也不会原谅你的。绝对不原谅。
“yuri曾经在底特律训练吧？很美的城市哦，我现在一个在宾馆，也很喜欢这里的生活哦。”
yuri愣了两秒。
明明是转移话题的句子，可是yuri好像读懂了其他什么。
遇到自己之前，victor一直是一个人生活。虽然这一年一直在一起，但他依然热爱自由，习惯独处。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可能，或许，victor根本就不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呢？婚姻对于这些欧美人来说从来都不是一个束缚，但是孩子不一样，孩子意味着争吵，24小时的小心翼翼，意味着将更多时间奉献给家庭。随心所欲的victor，他能接受吗？
他可能自己下意识逃避这个可能，但不意味着不存在。更甚的，他们甚至没有结婚，连曾经出现过的订婚戒指现在也没有了。也就是说，这个孩子压根就是个私生子。
私生子。这个字眼刺痛了他。
victor和自己不一样，他是体坛明星他是锦标赛五连霸他是可望不可及的星，万众瞩目之下的他要接受一个突然蹦出来的私生子？如果为了维护公众形象不得不让他引产…?
yuri被自己吓坏了。
8
这就很尴尬了。
yuri怎么也没想过，把自己的alpha堵在门外一个星期以后，竟然在自己半夜起来翻冰箱偷吃的时候被抓住。
择日不如撞日，夜黑风高杀人夜，真是个谈谈意外怀孕问题的好时间。
“victor…”yuri小心翼翼，生怕踩到某个雷区一不留神把自己炸的遍体鳞伤，“不喜欢小孩子吧？”
“不喜欢。”victor犹豫都没有犹豫一下。
yuri下意识捂住肚子往后退了一步，试图隐藏身上焦黑的伤口，可是肩膀已经抽动起来。
他…他就知道…所以才一直逃避…
victor根本就不喜欢孩子。
压抑的哭声像野兽的怪叫，但是他不能自已。
“我只喜欢自己的小孩子。”
根本管不了会不会吵到父母和姐姐了，几个月以来的委屈突然像是火山爆发，一股脑儿砸在victor身上。
“你怀孕了？”“你怀孕了…”“你怀孕了！”“你怀孕了！！”“你怀孕了——！！！”
9
水果刀围着苹果转了一圈。
又一圈。
均匀的果皮盘成蚊香的样子啪得掉在地上。
然后是苹果核重重摔进垃圾桶里。
塑料袋抖动两下，水果刀再次旋转起来。
“胜生妈妈这么爱吃水果，以后的宝宝肯定水灵灵的。”护士小姐推门进来，看到守在床边的孕妇大口大口毫无形象地啃着苹果，牙齿间溢满汁水和果肉，不禁喜笑颜开，“就是说要多吃水果蔬菜，胜生妈妈真是全医院准妈妈学习的榜样。”
她不屑地瞟了一眼病床上躺着的男人，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但对yuri仍旧笑眯眯地安慰：“别担心啦，我们医院每年都会收治好多听说妻子怀孕而晕倒的爸爸啦。”
10
victor自知道yuri怀孕就再也没离开过日本。
产检、育儿课、帮忙照顾yuri。
——那个美其名曰被照顾其实是被监视的人已经盯着前方一点方向的小孩子…手里的冰棍儿3分钟了。
然后他叹了口气。
不，我不想吃。
我一点都不想吃。
我真的不想吃。
信才有鬼！
“victor…”
月份渐渐大起来的同时夏天也在不知不觉中到来。孕妇的禁忌被妈妈守得死死的，条条框框里求生的yuri别说冰棒，连冰水都不能碰。
yuri对着小朋友手里的冰棒望眼欲穿，人总是这样，越是禁止就越是克制不住渴望，滑滑的奶油，细小的冰碴儿，冰冰凉凉的刺激感冲散夏日的阳光。
被点名的人捏捏他的手，从树荫下的长椅上站起来直直走向冰激凌车，不一会儿带回一根牛奶味的冰棒。他仔细地拆开包装，拿着白花花滴着水的冰棒在yuri眼前乱晃。明明知道自己被明令禁止…yuri气鼓鼓的：
“victor！我要生气了！”
victor炫耀似的笑了，在yuri张牙舞爪装作来抢的时候举高，再长手长脚地塞进yuri嘴里。
“？？”
渴望已久的甜味在味蕾上化开，冰凉的触感从门牙滑到胃底，yuri贪婪地嘬嘬最上方的碎冰才上手捏住木棒举在一边，舌尖却还舍不得离开。
“别的小朋友都有，我的小朋友也要有。”
yuri红着脸不看他，“你也不怕冰到孩子。”
victor先生想了想：“还是我大号的小朋友比较重要。”
11
yuri这次无比确定孕傻是会传染的。
victor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在一家私立医院争取到一个陪产的资格，从来没想过会把yuri气到大出血。
“孩子没有哭？”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yuri颤抖着问着丈夫，他的眼前模糊一片，只能堪堪抓住银色的影子。
victor此时早就紧张地不知所措，他没法告诉yuri他的每一个挑眉每一声叫喊早就刺烂了他的心，等待和什么都帮不上忙的焦虑无助已经把他撕成两半。他听到yuri问着什么，可脑海里早就一片空白，全凭无意识地抬头，只见医生们围绕着他刚出世的孩子拍打他的臀部和脚心。
初为人父的本能让他跳起来，没轻没重地就往打他儿子的医生脸上招呼了一个拳头。
产房里忽然安静。
然后刚刚降临人间的小天使被亲生父亲吓得哭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当时真的是身体不受控制，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医生怎么可能是在打孩子……”
victor拎着水果，欲哭无泪地被医院的保安架了出去。
12
“victor想得怎么样？”Yuri抱着孩子，把偷笑的脸埋在奶瓶后面。
新晋爸爸Victor Nikiforov，喝了些假酒就一时逞能挑下了给孩子取日文名字的大梁，结果今天不得不在书店泡了一天。
“我有做很多笔记哦，想让Yuri挑一个。”Victor说着拿出一个小本子，打开以后Yuri竟然看到了密密麻麻的日文。Victor，真的很努力呢。
Victor翻出一页，修长的指尖停留在某个词上，“Yuri你看，我觉得卡卡西就不错！”
“…”
“或者这个，守鹤！我都想好了，我们以后生9个孩子，老大叫守鹤，老二叫猫又，老三叫矶怃…最小的叫九喇嘛！”
“…怎么不叫鸣人呢。”Yuri绝望地从victor的小本子里抬头。
“欸？Yuri喜欢这个名字吗？”
Yuri啪地抽过本子拍在桌子上。
“所以你今天去漫画店看了一天的漫画对吧？”
13
大奖赛开赛在即，为了准备比赛victor还是先一步回了俄罗斯。不过除了训练，他几乎把所有时间用来改造他的公寓和置办婴儿用品。
yuri靠着床头，他们的孩子安静地趴在他的胸口。他轻轻调整姿势，努力在不吵醒孩子的状况下系好自己的衣服，然后腾出一只手来支起正视频通话中的pad。
视频里的丈夫正叉着腰，气势汹汹地跟自己的展示柜相面，半晌把柜子里一水的金色奖牌一股脑儿扫进地上的箱子，然后撅着屁股塞进床底下。
“victor，其实用不了这么多的。”
yuri小心地托住孩子的头，在千里之外远程遥控俄罗斯的大事小情。但victor还是麻利地把尿不湿填满了柜子。
“没关系，二胎的时候还可以接着用。”
14
yuri被这届大奖赛冠军拉着出场的时候，一瞬间以为回到了一年前。
灯光、音乐、人群。他终究没有和victor并肩站上竞技场，但却没有想到以这种方式回到冰上。
围栏外的光虹温柔地抱着他的孩子，轻轻抬起一只幼小的手臂朝他们摇了摇。
表演滑的音乐开始了，就好像特别留给他的保留曲目。victor的手臂缠住他的腰划过半个冰场，毫不费力地做出一个托举，他的手指不着痕迹地划过victor的脸颊，像是得了小便宜一样偷偷笑起来。
“yuri你要再多吃一点，明年我就举不动你了。”victor的嘴唇擦过耳尖，声音被淹没在观众的尖叫里。
“你在嫌我胖？”他们熟练地换位置，“那…我该怎么办才能不被你嫌弃？”
又一个托举之后yuri借着victor的手臂把腰弯下去，另一只手勾住他的头。
“怀孕的时候。你怀二胎的时候我不嫌你胖。”
yuri滑到victor身后，用手指精准的捅了一记腰窝。
“等明年我拿了金牌以后吧，教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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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没了，不会再有了。
附维勇相关的链接：
新画风尝试的几篇
1.季光虹表示有话要说 （少量leoji）
2.维克多表示也有话要说
3.Yurio表示没话要说 （大量奥尤）
4.Yuri表示无话可说
5.过年是世界在表演 （这篇感觉很傻）
9.外挂请及时续费 （一样傻）
回归习惯画风的几篇 （我还是喜欢旧风格的这几篇啊……感觉写的时候更用心好多）
6.谢谢你，再见 （无差）
7.新的一年是你的名字 （无差，私心还是喜欢这个）
8.星期恋人 （第一篇维勇大概会有一点小偏差吧）
10.樱树下埋葬着你的谎言 （无差，灵魂伴侣a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