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是前年还是大前年的东西了,在一个夏天看到这个30题,冲动下就有了这个。当时没想写别的题,但现在作为独角戏系列里的第一篇吧。旧物,质量请别太期待。
重发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为庆祝银魂开播(主要还是强迫症和严重的处女座病),决定把这个30题补一补做成一系列。但不会是都是银魂的cp了,会写一些曾经喜欢过的。包罗万象。比如下一篇可能是静临或者EC。看心情。
懒惰如我,1345题揉在一篇文章了。对,不要和我比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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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目:1,他留下的旧衬衫
3,结婚请柬
4,清明节
5,以我之姓冠你之名
独角戏.清明雨(土银/银土)
“清明的雨啊……”
雨水敲打着木制的屋檐。不可收拾得从天而降,却最终化身为最质朴撞击,然后消失殆尽。携着三月末的微冷,把清明,涂上原本的铅灰色。柔软而尖利,不管不顾的破碎又融合,那是哪一个柔韧的生命。并不重要又是重中之重,隐于茫茫烟雨罢了。
今天是难得的休假。
那些家伙今天应该去——
春风料峭。
土方十四郎打了个哆嗦,把火盆往自己身边挪了挪。
火星脱离了烫人的外焰,自由的燃烧,自由的逃逸,自由的飞翔。却挨不住清明的潮湿,消失在了空气里,让本来——或是说应当是这样的——躁动回归与寂寥。
啊,糟糕,阳台上的衣服要被打湿了。
土方十四郎赶忙站起身,收了晾在外面的白色衬衫,随手扔在榻榻米上,却并没有着急回去,反而借着火盆点上了一支烟。
“呼。” 白色的轻烟连同尼古丁的灰烬泯灭在灰色的背景里。昙花一现的形状勾勒出远处教堂尖顶。
雪白的鸽子围着塔尖一圈又一圈的旋转,转出了生命的螺旋线,一个轮回接着一个。不停,不变,不声不响。羽毛中间夹着散碎的水珠,重的翅膀要抬不起来,去仍不止息,倔强的锲而不舍。在坚持什么呢?在期待什么呢?奇迹么?是徒劳无功的。
雨水打湿了烟卷,亮红色的光点挣扎着散发出热与光。尽管它的主人已经不会在意了。
土方十四郎虚起了眼睛,似乎看见了白纱和花瓣,听到了遥远的钟声。
清明节的婚礼啊……好象要埋葬什么呢。
埋葬什么呢?
香烟究竟支持不住了,被雨水淋湿,不得不开始永不会变的沉眠。
土方十四郎把烟尾扔掉,下了决心一般最后看了一眼远处的教堂,回到屋里仔细关上窗,把窗帘拉好。
啊啊,还是继续收拾屋子吧。半途而废是不好的呢。
扒拉一下火盆,暖一下微凉的手,弯腰把榻榻米上的衣服拾起来,拆下衣架,小心叠好,然后拉开衣柜把衣服放在中间一层。
嗯?
角落里有一件黑色的衬衫。土方确信这不是自己的。
伸出手试图把衣服从角落里扽出来,无奈东西太多只揪出了一只袖子。
有一些磨损,还有已经洗不净的淡粉色污迹。
不过已经没有草莓的味道了吧?果然不知道爱惜呢。笑。随手乱放的习惯什么时候才能改呢?也许今天以后能成熟一点吧。
是了,从今以后,自己也该换一种生活方式了。不是已经下定决心了么?
土方使上些力气,一下子把别人遗落的旧衬衫揪了出来。
啪嗒。
红色的信封随之掉在了地上。
“他”,最后一次留宿在这个房间里时留给自己的。
是一封婚礼请柬。
土方一直没有打开,但他想他知道里面的内容。
今天的日期,坂田银时,还有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曾经看到这种红色就会不舒服。
而如今就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土方捡起了信封,抽出来,打开。
“土方银时”
边上还有一些别扭的涂涂改改。
雨声忽然大了,徒劳得撞在木制的房檐上。便是这样,雪白的鸽子仍然绕着塔尖挥动翅膀。即使没有人会抬头仰望。钟声忽远忽近,白纱与花瓣亦真亦幻。
清明的雨啊……
再汹涌的激流,也终要被掩藏在铅灰色之下,埋葬在名为清明的独特时光里。
土方十四郎知道他正面临着一个选择。
雨在喧嚣。天越发暗了。火盆的微光成了整间屋子唯一的光源。出逃的火星毕竟不能想像萤火虫那般,只能用生命与时光,在昏暗的空间静待落幕。
万物凝结光华。
土方把衣服重新抱起来,连同那份红色的请帖,转瞬间擦过嘴唇,最后遗弃在孤独的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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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能明白一点中学语文老师说的“判卷子那么快,你写那么含蓄给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