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irk】回转（下）
记得还剩一个尾巴没有发。上个月去跑支教，一会儿又要一个人飞中东，干脆现在发完了算啦。
有8号在迪拜的小伙伴吗？？一起玩一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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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m是被通讯器吵醒的，被告知他们已接近目标位置。
他把还没睡醒的Chris挖起来，最后用把小朋友捂在胸口的姿势吻了他的额角。Chris迷迷糊糊叫了一声Daddy就被Jim塞到了医疗港，却又在转身出门的时候拉住McCoy，跟他说如果可以，请尽量呆在救生舱附近。他走上电梯，回头看了一眼，然后拿出通讯器“Kirk呼叫舰桥。准备迎战吧各位。”
“舰长，中枢电力系统被切断。”
“切换辅助电力系统。”
“辅助电力系统失灵。”
“Mr. Sulu，按目前状况我们能滑行多远？”
“很难预测。”
“告诉我现在的坐标。”
宇宙是最终的疆域。但它正在所有生物无法理解的位置绕成一个圆。Delta Vega一定是其中的一个节点。
“Delta Vega，我们集中所有能量争取降落到那里。M级星球安全度不高，足够的冰雪能缓冲舰上的热度。”
“舰长Delta Vega离瓦肯星太近，以我们的方向极有可能被瓦肯星捕获。”
“你怎么认为Mr. Sulu？”
“我认为可以赌一把舰长。”
“尽量节省能量维稳星舰，在必要的时刻弃船。”
“舰长，医疗港呼叫舰桥。”
“McCoy。”
“Daddy……”
“医疗港已转移完毕舰长。”McCoy停了一会儿“要不要我把Chris送到你身边去？”
“照顾好他。我身边才是最危险的地方不是吗。”
“舰长我们被瓦肯星重力捕获了！”
“紧急能源剩余百分之十五，还在下降！”
“重力系统失灵，抓紧——！”
“如果没有能量稳定星舰就没有时间疏散。我们必须修复能量供应。”
魔鬼的记忆苏醒了。
当Jim听到“曲速核偏移”的时候，他几乎嘲笑起自己来。
时间是一个环。
总有一些片段像命运一半不断不断重复。
这次他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Checov。”
“是的舰长！”
“就算曲速核恢复正常我们还需要充值能源流向，需要有人去操纵那个扳手，在偏导仪后方对吧？”
“舰长……”
“跟我来，你去解决那个扳手；Uhura马上联络瓦肯根据可能的落点进行疏散；Sulu你现在是舰长了。”
下落停止了。
Jim倚在那扇熟悉又陌生的门旁，在全舰广播里听到了Sulu的声音。
他们的船安全了。就和上次一样。
“Jim是不是又跑到里面去了赶快告诉我！”
“医生，您最好快一点……”
“我就知道！难道他以为次次都有血清——McCoy呼叫舰桥，Uhura，联络Spock，不管他在哪个犄角旮旯都想办法把他传送上来！如果他还想知道他还有个儿子！”
Jim Kirk总是创造奇迹。看似辉煌的战绩也好，难以置信的复活也好，他想于他来说真正能算上奇迹的，大概是让瓦肯的红色沙漠流下一滴水来。
他不知为什么忽然想到一些以前的事。
撞击倒计时警示闪烁着不到5秒，一直与他并肩而立的人伸出手，用人类的方式十指相扣。
他趴在他身上问，如果瓦肯人用手指接吻，那他们隔着玻璃的初吻作不作数。
他们在熟悉的舰桥上勾着手指，他们在陌生星球上以连接谈话，瓦肯蓝莓的叶子掉在他的头上，然后星星掉进了他的眼睛，他在学院里拖着长声喊了一声教授，他在象棋里用瓦肯人的天赋作了弊。他们都能感觉到的，身后灼热的目光。他的眼睛。蓝色的眼睛。黑色的眼睛。
他想起那人将他的眼睛形容成瓦肯白昼的天空，他们在浩淼的宇宙飘浮，离母星几十几百个光年，那人问他愿不愿意成为他永远的天空。他对这种曲曲折折的话笑了，于是将那人的眼睛形容为爱荷华的黑夜，说道如果他来构成白昼，那么你就需要来组成黑夜。可是他忘了，宇宙中最不缺的就是黑夜，漫漫无边的黑夜。所以即使那双眼睛的主人早已离开，黑夜却浸润到他生活的每一个角落，无处不在，只是无法去爱。
最可怕的就是了，当他已然化作了生活，可该如何过活。
孩子是他仅有的礼物。只有当那个尖耳朵的孩子向他伸出手的时候，他才能确定他仅存的真实。一个人不是另一个人。他从小就很明白，就像在他的母亲心中，即使他与父亲再相像，却也无法继承那份消失在宇宙的感情了，他是替代不了的，却处处都是父亲的影子。他不能让自己的孩子走上与自己相同的死胡同，但是无能为力的是，这是一个压抑心灵背后唯一抒发的媒介了。所谓的感情，所谓谁是谁的影子，他早就分不清了。
永远难以分清。但是他也知道，上一个“永远”早已在起始时夭折，他只有孩子是“永远”可能的依托。
Jim Kirk坚称从来不相信永远。但是却在心底暗暗期许着。人类最原始的矛盾。为了不让他的外星伴侣发现加以辩驳，他偷偷地埋在心底不让他发现。
他看到McCoy抱着他的Chris向自己跑来，他看到Scott就站在后边。真是难办。
细胞就像是从是梦中苏醒，在某些刺激下记起了曾经，疯狂地反噬、衰败然后消亡。身体就是这样，像是免疫反应。脆弱不堪，经不起记忆的折磨。
记忆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可怕到不忍忘记。
他听到孩子的哭声，时空错乱到一个绿血婴儿出生的刹那。他有些冷，好像睫毛上都是Delta Vega上的冰雪。他挣扎着去看，他看到门的另一边，有一个和记忆中相似的瓦肯人。齐整的头发，尖尖的耳朵，人类的眼睛，微小又复杂的面部动作。他听到了他的声音。
“Spock。”
Chris挣脱McCoy的手臂，不顾一切地冲向透明的玻璃，他想把手放上去可是又胆怯，只能小心翼翼地控制自己的呼吸和声音。
不。不对。
连接早就被切断，他们早就不是相连的，他甚至已经模糊了他的脸，早就消失了，大脑里另一半甜蜜的负重早就消失了，只剩一个巨大的空洞，吸收着他的一切来宣告他的一无所有。虚空。他找回了当年自己下的定义。只剩下了虚空。他的幻觉正在好心的欺骗他，潜意识保护着大脑，混淆着他们的关系。的确，他们看似回到了那般境地。他将他遗弃在荒芜的冰冷里，找不到方向，被迫等待死亡。可事实上，他们并没有回到从前，没有回到憎恨的从前，他们甚至已经遗忘了对方仍旧在这个宇宙中呼吸。
声音是不可能存在的。
Jim睁开眼睛，他看到Chris颤抖的小脸。“我很抱歉，用你父亲的名字做你的中间名有点奇怪，能不能不怪我Pointy？”Chris抽噎着点头，又点头。“你要知道，还有那么多人如此爱你，如此爱你，所以无所畏惧。”Jim困难地喘息了几下，想起了他的信，自己应该已经把关于Chris的细节都写清楚了，几个小时以后McCoy就能收到它。还有Chris，他的道歉，他的爱，他能给他的，他不能给他的，在几个小时后，也会悄悄溜进Chris的PADD。可惜了回收站里的断章，他费尽了笔墨也写不完他们共度的时光了。他在的时候，他们共同分享的光阴，他不在的时候，关于他的回忆见缝插针填补他的时空缝隙。那个人收不到，大概也不会读，何必徒增烦恼。
“Bones，我们在哪？”
“我们在哪，我们在该死的瓦肯星——”
“请你带Pointy见一见给了他尖耳朵的父亲。如果Spock拒绝他的孩子，还请你让Pointy不要再继续以姓氏称呼小McCoy了。”
“Daddy…Daddy你要去哪里？”Chris将手贴在分隔他们的玻璃上，五指张开，以人类的方式。
相似的手掌，指纹就好像交错的时空，包括着自己的和别人的。时间并不闭合，Jim想，而是螺旋着上升，我们转了一个圈却又回不去。
这是怎么样的安排呢。
Jim将手贴上玻璃，五指张开，附上小小的手心。“Live long and prosper.”
Chris的眼泪掉下来，完全没有父亲当年的抑制，但是他仍旧用自己最沉稳的声音唤了一声“Jim。”
他看到父亲闭上眼，笑起来。然后指尖陨落，就像是掉落的流星。
掉落。掉落。掉落到黑夜里。
黑夜里有个人从走廊的尽头向他走来。他知道是梦，而他并不着急，他知道他将有很长很长的时间来编织这个梦。也许这就是他一直期许的永远了吧。
“嗨，Spock。”
他傻傻地打了招呼。
“你看到我们的儿子了吗？虽然生他的时候把我疼得哭了两个晚上，但是我仍然觉得他是个小天使。”
他有点不好意思，想抬手默默鼻子，却发现自己的手臂沉重地难以移动，所以只好作罢。
“其实还好啦，你别担心，比起我们打破连接的时候，那点疼可好太多啦。”
他有点伤心，想抽一抽鼻子，肺部却像发了疯一样反抗，所以只得再次作罢。
“又是这扇门呢，不过这次和上次不太一样。上次我跟你说很害怕，但是这次我是父亲了，我不能说了。只是……谢谢你，我是说，我们大概还有很长时间。”
他露出一个微笑，感谢上苍，在他的身体机能纷纷离他而去的时候他还能拼凑出一个微笑。
真好。
真好。
涡轮的声音，仪表的声音，蜂鸣器的声音。
时光在企业号里回流。黑暗的走廊重新变得明亮，落下的金属残片重新回到他们应有的位置，破碎的玻璃重新光洁如新，银灰色的油漆还像是处女航时的新鲜。他走下电梯，带着俄罗斯口音的欢迎词如同记忆里的那样响起，所有舰员和朋友们聚在一起，注视着，微笑着，离开了5年的人，仍在舰长椅的侧边背对而立。
他们的孩子牵着那人的右手，冲自己露出熟悉的表情。
然后那个人转过身，向他伸出熟悉的手臂。
而那窗外的光啊，
还同那一年一样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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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讨厌关于太空、飞船、机械、外星人这类的题材，加之大副丑丑丑的造型我其实是非常坚定地拒绝的。虽然刷B站被宇宙夫夫秀了一脸，后来下的电影看光了又下了很大决心，才决定尝试一下star trek，那时候我还分不清星际穿越和星际迷航到底是哪门子亲兄弟。
不料电影还让人挺容易接受的。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可回家的时候走了一趟随缘可大事不好了，好吧我不得不承认是被同人文拉进了坑，大副的造型吗，唉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其实还……我的审美就是这样沦丧的。
最后：8号有人在迪拜吗有人吗有人吗有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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